麦莎 发表于 2008-12-24 20:34:28

平安夜怀感——



         《女儿脚上有条疤》


    〖序:又到平安夜,妻去医院值班,女儿在学校和同学一起过。呆傻傻地凝望着多年前家里那颗圣诞树,虽早已是
       落满了灰尘,但往事依然是那么清晰,打开电脑,随着键盘的噼啪作响,屏幕上女儿儿时的情景历历在目……〗
   


   女儿脚上有条疤,以前常趁她睡熟了,去轻轻的抚摸,酸甜苦辣便涌来。
   
   那时穷,别说买车就是“打的”逢年过节也极少,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。蒙古人称自己是马背上的民族,女儿却是在自行车上长大的。
   
   每天都会带着女儿,开始时是背着儿歌和唐诗,到后来的讲课文和做习题。从前,从中央大街到“附小”,几乎是横穿了哈尔滨。女儿总喜欢坐在前面,两只小手像模像样的也把着“车把”,小嘴里总是不停的唱和“叨咕”着,“夹”在车后座上书包里的饭盒,“颠”得“叮叮当当”直响。晴天里是一路风景,一路歌;阴天里是一路风土,一身雪或雨。
   
   冬天上学我们是“夜行者”,“两头”不见太阳。女儿最喜欢冰雪路面上,常有免费的“滑梯”,穿的厚厚的连车带人摔倒在地上,滑出“老”远的感觉,她会坐到地上傻傻的笑,惹得揪起心来的路人也跟着笑起来.....。晚上放学回家,路过“哈一百”(快到家了),那是最开心的时候,她会大喊着“看,看--金字塔、金字塔”*,来到“中央商城”又会悄悄地说“格林城堡”里的小朋友都睡觉了,最后走在中央大街上,*女儿可能也是饿极了,总“管”那些方方的石头叫“面包--石”。
   
   哪一年?但,肯定是星期一,因为女儿早晨要升旗。起的稍早,蹬得稍快,路上的行人和树“唰唰”地向后“倒”,熨的很平整的红领巾向后飘。我们讲升旗;讲红领巾的来历,说那是红旗的一角......
   
   沿木介街就要穿过和兴路到学校了,女儿开始兴奋起来,用手捋了捋歪了的红领巾,高兴得喊着唱着,两脚也不停晃动着。突然,车子猛一下停住,从来没有过这种刹车的感觉,又急又稳一动不动,当时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正奇怪着。女儿立刻扭过头来,身体在不停地颤抖,仰着痛苦、惊慌的小脸,祈求的眼中闪着“可怜巴巴”的求救目光,看着我哇哇大哭起来,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胳膊使劲地摇,拼命地哭喊着“爸爸、爸爸,脚——”,大颗的泪珠噼里啪啦往下“滚”,我的心也登时往下沉。

   立即下车,看到女儿的小脚卡在车“轱辘”里,“別”断了三根辐条,解鞋带儿不开,使足力气扯断,脱下袜子,看到脚踝处已血肉模糊——心如刀绞;拦车——没有,心急如火;登车子——坏了,心急如焚;怎么办、怎么办——心如死灰,跑——不顾一切地跑。什么车子、书包全都不要了,只要女儿,背起女儿不知跑得有多快,穿过大直街、穿过民众街、穿过新阳路,没有了什么“红灯”,汽车也得让路......
   
   疯了一样跑到医院,女儿进门就连哭带喊“妈妈”,另一只脚又蹬又踢。见到妈妈哭改成了嚎,弄得围来了满走廊她妈妈的同事,她们七手八脚的,把女儿弄到处置室开始“清创”,这时脚已肿起来了,像吹起来的橡胶手套,她们一会儿这药、一会儿那水的,把小脚丫涂得像个小“麻花”。幸运,试试脚能“沾”地,拍片也没事......,后来只留下这道疤。

   女儿大了后再没去碰过那“疤”,可“疤”却始终留在心上,带给我的是一种苦苦涩涩的甜。生活的本意就是苦中有乐!

   女儿看到这疤会想些什么?她们这代人现在能读懂这道疤吗?


注:!)哈一百是上小下大逐层收缩的建筑,远处看去很像金字塔。2)那时中央大街还没有改造成步行街。

[ 本帖最后由 麦莎 于 2008-12-26 12:28 编辑 ]

麦莎 发表于 2008-12-24 20:36:28

祝大家圣诞快乐!

麦莎 发表于 2008-12-24 20:49:07

平安夜(silent Night),即圣诞前夕(Christmas Eve,12月24日),在大部份基督教社会是圣诞节日祝节日之一。但现在,由于中西文化的融合,已成为世界性的一个节日。
  平安夜传统上是摆设圣诞树的日子,但随著圣诞节的庆祝活动提早开始进行,例如美国在感恩节后,不少圣诞树早在圣诞节前数星期已被摆设。 届时,千千万万的欧美人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中团聚。圣诞之夜必不可少的庆祝活动就是聚会。大多数欧美家庭成员团聚在家中,共进丰盛的晚餐,然后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旁,弹琴唱歌,共叙天伦之乐;或者举办一个别开生面的化妆舞会,通宵达旦地庆祝圣诞夜是一个幸福、祥和、狂欢的平安夜、团圆夜。圣诞之夜,父母们会悄悄地给孩子们准备礼物放在长筒袜里。

[ 本帖最后由 麦莎 于 2008-12-24 20:52 编辑 ]

麦莎 发表于 2008-12-24 20:51:15

【平安夜由来】
  (一) 
  一八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晚上,在奥地利萨尔札赫河畔的奥本村里,有一只老鼠大胆地溜进村里古老的圣尼哥拉斯教堂风琴楼厢里。这只饥寒交迫的小东西东跑西窜,到处咬噬,终于干下了一件『影响深远的大事』,导致了一曲脍炙人口的圣诞赞美诗的诞生。
  翌日清晨,一位身穿黑色礼服大衣的中年人走进教堂,径直来到风琴旁边坐下。此人名叫弗兰兹-格鲁伯,正当三十一岁,有著一头黑发,高高的鼻梁和一双富有感情的眼睛。他虽然默默无闻,但在这偏僻地区很受村民尊敬。因为他是本村的小学教师,又是圣尼哥拉斯教堂的风琴演奏家。
  他坐下来,踩著踏板,按下了琴键。可是风琴只发出几声呜咽似的微弱气息。
  当格鲁伯正要俯身去察看究竟时,他的好朋友约瑟夫-莫尔来了。莫尔是个教士,也是一位音乐家。奥本村教堂的正式神父还不曾派来,莫尔是临时被派来顶替这职位的。
  格鲁伯见他张皇,不觉一怔,连忙问道:『天主降福!什么事儿,约瑟夫?』那位年轻的代理神父举起双手,做出一副绝望的神态,并示意让朋友起来跟他走。
  莫尔领著格鲁伯走到楼厢里的风琴键盘后面,指著鼓风的皮风箱上一个大洞说:『今早我发现这个洞,一定是老鼠咬破的。现在一踏下去,什么声音都没有了!』
  格鲁伯仔细地检察了风箱上的那个洞。圣诞之夜做弥撒而没有风琴奏乐,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!他禁不住喊道:『真该死!现在可糟了,我们该怎么办呢?』
  『有办法,』莫尔神父有点腼腆地说:『我写了一首短诗,倒可以作为歌词一凑合著顶用一下的。』接著他又严肃地说道:『这可不是「那一类」的歌呀。』
  格鲁伯看见他的朋友这么激动,不觉微笑起来。因为大家都知道,莫尔的确很喜欢「那一类」的歌--就是当农妇和船工欢饮时,在齐特拉琴伴奏下所唱的那种所谓粗俗的民歌小调。这种东西往往引起那些固执守旧的虔诚教徒的不满,使得道貌岸然的长老们大皱眉头。
  格鲁伯拿起莫尔所写的诗读了头几段,顿时觉得好象有一股奇异的灵气贯穿脊梁。这的确不是「那一类」的歌。它好象是抓住了他的心,温和纯朴和动人地向他诉说。他从来都未曾这么深刻地感动过。他耳边隐隐响起了这些诗句的乐音。
  莫尔几乎是抱歉地说:『我只是这么想,既然我们的风琴已经不响了,那么你是否可以把这东西给我们的吉他琴配个曲,也许还可以搞个小小的童声合唱队来唱唱,……你看怎么样?』
  格鲁伯说:『好呀,好,好!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做。给我吧,我拿回去看看是否能把曲子写出来。』
  格鲁伯踏著地上的积雪,慢步走回安斯村。他一路上沉浸在他的乐曲构思中。
  「平安夜,圣善夜,
  万暗中,光华射。
  他就像耳聋的贝多芬一样,在内心深处听见了所有的旋律:
  照著圣母也照著圣婴,
  多少慈祥也多少天真,
  静享天赐安眠,
  静享天赐安眠。」
  他准备写给童声合唱的曲调已在脑际回汤。他回到他那简朴的住房,坐在他那古老的钢琴边,面对墙上挂著的十字架,终于谱写称了完整的歌曲。
  那天下午,莫尔的书房里聚集了十二名男孩和女孩。他们穿著羊毛长袜、外套和围裙,整齐而漂亮。他们并排站在一圈圈的冬青花环下,益发显得生气勃勃。
  排练开始了,格鲁伯和莫尔各自弹起他们的吉他琴,不时满意地对视微笑。开始时,大家对歌曲不甚熟悉,弹唱都嫌粗糙了些。第三部分也不太妥当,但很快便改好了。行了,这歌曲终于完成了。
  圣诞夜,教堂里点燃的几百支烛光,在光洁的金盘碟和圣餐杯上映辉争耀,给那些僵硬呆板的哥德式圣母态像,赋予了盎然生气和温柔慈祥的风采。教堂里到处都用青松、万年青和圣浆果等装饰起来。全体教徒挤坐在长条硬板凳上。男人们穿著臃肿的羊毛外套,妇女则被披上了醒目的围裙和有色的披巾。
  当莫尔和格鲁伯提著他们的吉他,随著十二名男女儿童走上圣坛前时,惊讶的群众顿时轰动起来。格鲁伯向他的乐队微微点头示意,琴弦便拨响了。接著,莫尔神父的男高音和格鲁伯先生的男低音,便和谐地共鸣著响彻那古老的教堂。
  于是,流传久远的圣诞赞美诗【平安夜】便这样首次被人们唱出来了。然而,第二天也就被人忘记了。当时参加圣诞弥撒的教徒之中,谁也不曾料到这首歌后来竟会风靡世界。
  后来仅仅是由于一次偶然机会,才使这一杰作得以免遭淹没的命运。第二年春天,从齐勒塔尔来了一位风琴修理师,卡尔‧毛拉赫。他在闲聊中随便问起:既然风琴坏了,那么你们是怎样进行圣诞弥撒的?格鲁伯这才提起那曲子的事,他说:『这是个不值一顾的东西,我甚至已忘记把它塞到哪里去了。』在教堂的后部有一个小橱,里头塞满了尘封已久的乱纸堆。格鲁伯从这里找到了那首曲谱。
  那风琴修理师看著乐谱,微微动著双唇,从他那宽阔的胸腔里哼著这调子。『有意思,』他轻轻地说,『可以让我带回去看看吗?』
  格鲁伯大笑起来。『行,行,你尽管拿去就是了。再说,你把琴修好后,这东西就更加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。』毛拉赫走后,格鲁伯也就忘了这件事。然而【平安夜】却在可爱的齐勒塔尔山中回响,并且从此开始了它远播世界的历程。
  这歌曲作为民间音乐,从奥地利传到了德国。它越过国界,随著德国移民远涉重洋,传播各地。但直到不久前,莫尔和格鲁伯才被公认为这首歌曲的创作者。他们当时什么都没有得到,他们死时仍和生时一样贫穷。但是,格鲁伯的那具古老的吉他琴至今仍在为他歌唱,它已成为传家宝,被格鲁伯家代代相传。现在,每逢圣诞夜,人们便要把这吉他琴带到奥本村去。而世界各地的教徒们,则再次齐唱这首为人喜爱的圣诞赞美诗……【平安夜】。
  (二)
  奥地利靠阿尔卑斯山的地区,出了不少的乡村诗人,加上奥地利人,本是爱好音乐的民族。他们大部份的人民,信仰耶稣基督。所以每到圣诞节,在这崇山峻岭的一些小镇和乡村里,许多歌唱世家的男女,像中古世纪的吟游诗人,不断的把圣诞歌的词句和乐曲,加以改进或创新。他们很多人,长于弹奏乐器,而且几个人聚在火炉边,就能当场作出新的圣诞歌,成了后来圣诞歌的宝藏。有一些歌曲,也许当时唱唱,或唱过一两年,就被新的圣诞歌所取代了。但是其中的一首,不但流传下来,而且是世界最出名的圣诞歌,它就是大家熟悉的「平安夜」。
  据说这首圣诞歌,是阿尔卑斯山下沙司堡的牧若瑟神父,在一八一八年撰写的歌词,曲子则是乐师方济葛鲁伯所作的。不幸它在那乡村圣堂歌咏团的抄写本中,埋没了十多年。后来,被一位喜爱音乐的人发现,就把这首圣诞歌,带到城里的音乐会上演唱,非常受人欢迎。于是,渐渐的流传到奥地利各地,再传到了德国。一八三九年,这首圣诞歌传进了美国,不到几年功夫,就普遍得到人民的喜爱。再经过著名歌唱家的演唱,电台的播放,这首圣诞歌-平安夜,普遍的流传世界,而且各国都有翻译的歌词。不管是不是基督徒,几乎都熟悉这首「平安夜」,聆听的时候,而且会哼唱起来。
  关于「平安夜」这首圣诞歌,词句和曲子的写作,有不少的传说,下面所介绍的故事,最为动人美丽。
  原来在沙司堡附近的一个小村,住著一位音乐师方济葛鲁伯,妻子亚纳,他们有个天真活泼的儿子小方济。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,教授音乐;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。每晚他回到家里,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,弹琴作曲,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。不幸的,一八一八年秋天,可爱的小方济,突然因病去世,这一家顿时失去了欢乐,葛鲁伯夫妻二人再也没有笑容。这年圣诞夜,葛鲁伯独自去圣堂,参加子夜弥撒,他的心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活跃欢欣。圣诞节的欢乐,似乎跟他没关系了。弥撒结束以后,葛鲁伯匆匆的回家,在路边传出儿童们的歌声、嘻笑声,他的心更为沉重。进了家门以后,一片凄凉。他呼唤妻子的名字,没有回答。点上灯,看到妻子亚纳,趴在小方济以前睡过的床边抽泣。葛鲁伯再叫她,她不理。葛鲁伯无奈的叹口气,只好拿起乐器来,想演奏乐曲,来排解妻子的悲伤。
  当葛鲁伯打开琴盖,一张字条掉在地上,他捡起来一看,原来是前几天,牧若瑟神父所写的「平安夜」歌词,要他配上乐曲,由于思念小方济而忘了这事。这时候,窗外的夜色寂静,葛鲁伯联想到过去的一切,就坐在灯台前的椅子上,面对著妻子,开始谱「平安夜」的曲子。他边谱边弹边唱。这时候,妻子亚纳听到美妙的歌曲,忘记了其他,慢慢走近丈夫葛鲁伯身边,流著眼泪说:「亲爱的葛鲁伯,求天主宽恕我们吧!现在我明白了天主的圣意,小方济的去世,我们不该悲哀,应当喜欢!因为你弹唱的时候,我彷佛看见一大群小天使,来到我们的房子里,小方济夹在中间,随著他们快乐的唱著:『救世主诞生了!』」
  「平安夜」的曲调和歌词,搭配得天衣无缝,聆听的人,不论是否基督徒,都为之动容。如果说它是世界上最美妙动人的歌曲之一,相信没人反对的。

[ 本帖最后由 麦莎 于 2008-12-24 21:51 编辑 ]

麦莎 发表于 2008-12-24 21:04:51

孤独求败 发表于 2008-12-24 21:17:50

平安夜——快乐!

孤独求败 发表于 2008-12-24 21:26:47

此时,心里涌现的是《平安夜》的曲调,宁静、安祥~~

admin 发表于 2008-12-24 21:31:56

http://bbs.tianshui.net.cn/UploadFile/2004-12/2004122419554870.mp3

北极星 发表于 2008-12-24 21:49:50

记得70年代中期,爸爸用自行车驮着我和妹妹上幼儿园,虽然我们家离爸爸单位幼儿园很近,但是冬季的遭遇仍然和麦莎老师女儿近似。冬季两头不见太阳,路上在冰包上一次次的摔倒,一次妹妹在后面就是脚伸进自行车轱辘里面被瘪伤了,疼了好多天。
那时街路两边的景色没有金字塔只有片片低矮的民房,没有城堡只有爸爸单位幼儿园3层积木式的小楼,一切都在记忆、一切却又无法重现。

北极星 发表于 2008-12-24 21:58:54

11楼有合唱平安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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