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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独自流连在排排墓碑之间,间或驻足停留仔细打量一下某位逝者的墓志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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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u; N$ D% W T, j$ \+ g6 e“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,我没有说话———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;# d! h) A9 N! X; T, D2 H' m
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,我没有说话———因为我不是犹太人;
/ w: q* \) \+ |9 H9 D6 }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,我没有说话———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;2 X9 }9 P8 \! ~$ B% `5 R, _
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,我没有说话———因为我是新教教徒;( Q' z; q/ E; }
最后他们奔我而来,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。”! m0 I. O% x: s5 b* `4 m
/ K+ p/ S+ c9 v2 B' ~2 ?4 y四月的风,清新而安谧,欢快而活泼,到了墓园这里就降了声调放缓了步伐,悄悄地,悄悄地,唯恐打扰了安眠的人们。2 W7 y7 u g3 b- n7 k0 `
& U1 Y, ~5 A6 W9 q2 q城市里的喧闹和嘈杂,纷争和计较,盘算和刻薄,在这里都无处存在。因为没有人作对了。/ x8 h; c' \7 G \4 U0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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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单, 是一个人的狂欢; 狂欢, 是一群人的孤单。 独自享受寂寞,是他这些年来与自己和解的唯一方式。# O6 k1 v# B7 B$ n5 w& U% V5 Y
“一个人吃饭 旅行 到处走走停停, 也一个人看书 写信 自己对话谈心, 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, 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, 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。” 3 |) |, ], q5 }/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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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,喜欢阿桑。她也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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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徜徉,将近中午了,大太阳将他精致的面庞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背着背包的后背也早已湿漉漉的了。于是他再次卸下背包,脱下外套,露出里面黑色的T恤,配着早已分不出颜色的粗布裤子,显得更加沧桑阴郁。打开背包,拿出水瓶,喝了几口水,脸上的纹路顿时舒展了许多。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,随意望向前方,$ J8 R9 L6 Y7 b# \2 B$ u
他惊呆了,怎么会!怎么会呢!?远处一个白底碎花的衣衫在墓碑间时隐时现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.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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