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年方十八的时候,美梦一大堆,渴望一切漂亮的东西,仿佛生活在巨大的肥皂泡里,五彩斑斓的,每一寸都是幻想,每一刻都是假象。二十出头的时候,毕业了,依然怀揣那些梦,依依不舍地走进现实社会,心存无可奈何的抗拒。于是,生活的侵蚀开始了。她开始半梦半醒,开始揣摩别人的意思,开始感受到不稳定的现实,和不得不接触戴着假面具的人,并与他们为伍。
) Y8 n4 j. `# G3 S( w$ @: R6 G " ^3 i9 S; r' M7 A! x7 A+ D# _; t4 L. e
但这时候的女人还是充满幻想的,因为前路还有大片的留白。她以为手里有画笔,生活就可以多彩。谁知发现,所有人的画笔原来都是一个款式,而别人的色彩,就在自己笔下,谁也不能免俗。
, e5 `( _2 u: ~4 q, r2 \! @3 g 1 s' O/ S5 g! E, b' W W6 m
她发誓要给自己找个好人家嫁掉,可总是差强人意。她决心靠自己创造美好生活,可总是不知不觉依赖了男人。她以为嫁一次不好没关系还可以再来一次,可总是等不到删除重来的勇气,而她嫁的那个男人,永远也不会令她满意。她想象自己的一生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结果,所有女人的经历都如出一辙,殊途同归。
! |+ F( f; @! Q: b " K9 p8 L5 c4 m( R4 k
其实女人这一辈子,究竟是为了谁?男人,孩子,别人,还是自己?!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