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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儿对我的评价比较公证,她说我:“嘴上无德,伤人无数。”其实她这样说也不能怪她。在群里聊天,我把奈儿两字打成了“奶二”,这让她很不高兴。这还不算,她问我对她的文章的感觉,我说,很好,跟来了个“倩女幽魂”似的让人揪心。那个“倩”字我还不认识,就有高人指教我,说,那个字念“欠”。我说,那就对了,她就是“欠”女幽魂,一点都没错。这下,她急啦。她那人特好对付,我这人也挺损,属于吃柿子专挑软乎的捏那伙的,且还挺坏。正如一样一样说的那样,只要你看到老大笑眯眯地看着你,那你就要当心啦!准是又要冒坏水。其实我不是那样,我就是喜欢气人而已,看到别人让我气着啦,我就特有成就感。“奶二”就是一个总让我有成就感的人,只要我一气她,她就生气。这让我很高兴,很惬意,因为很容易就能达到目的。不像那个叫诺言的,你愈是气她,她愈是不生气,即使自己绞尽脑汁依然事与愿违,最后反而自己倒气得够呛。心里就纳闷啦,她咋就不生气呢?奈儿可能也纳闷,她知道,我跟那个北京的叫天呀的那小子不一样,人家是好人,涮人也把你涮得很舒服,很熨贴。不像我,即使赞扬都能把人家赞扬的让别人看见都觉得恶心。所以,她认为我这一段少参加活动是对的。诺言也说,是这样,否则就他那个写人法,估计现在在家也是坐在轮椅上。有那么严重吗?我想绝对有那可能。因为我跟天呀不一样,天呀是用美好的心思在虚拟的世界中揣摩他所能感受到的朋友,否则怎么会大老远飞来看大家。而我必须得用眼,而且恰恰与人家相反,总是用坏坏的眼光盯着人家不放。同样是人,难怪人家觉得做人的差别咋就这样大呢?看来我的担心并非多余。
: R& e8 Q- r. [9 k, X聚会上,别人不说,就说孤独求败大姐吧,就是带着一个护卫来的。不过她那护卫听名字倒挺威风,叫什么“大兵”,我倒没看出那小子哪点有“大兵”的威猛,瞅他那一出,再看他走那两步道吧,就跟“吴老二”是的,求败姐也不知咋想的?就那样的领出去不嫌丢人哪,真让我受不了!, s7 J+ Y8 }" i7 S2 S+ l+ m
麦莎、灯火阑珊,都是神交已久却始终未曾谋面的朋友,跟求败、小溪姐一样,都是我的偶像。不对,还有北极星。北极星最早就是我的偶像。北极星你看到这儿你先别乐。你确实是我的偶像,但你跟他们真不一样,你是我呕吐的对象。嘿嘿,魔头不是!
+ h8 B7 y' x2 \+ U8 o5 m一次难得的聚会有幸参加,感谢诺言、北极星。这让我非常怀念认识大家所有的日子。9 g' {; O5 \/ o& ^: l b
记得麦莎老师的一篇文章,曾在论坛掀起了一场如他的名字一样前所未有的强台风,很猛,很热,最后是火爆。曾经一个比一个盛气凌人直至恶语相向的朋友,如今见了,却更有一番一往情深的滋味。这就是生活,都知道把快乐渡给别人是一种超凡的洒脱。
7 w9 j0 b% I% ?, A+ X1 x' H' O人是不多,但在一起的亲密与热络,也让我更加怀念我认识却久违的朋友。还有我一直想认识却没友恰当机会接触的朋友,当听看到富甲天下的《相逢是首歌》那段光光影记忆,心里难免会有莫名的感动。我珍惜,我喜欢用文字伤着你,心里却在爱着你的朋友们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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