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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春这两天格外的冷,达到了冬天最冷的温度,零下三十二度。
. }$ W! x1 T, }& K, M- r% x% @ 中午下班,帽子和手套都是放在办公室暖气上热了一上午的,出去没几步就已经变得冰凉冰凉的了。走到站点等着公交车,感觉像过了几个小时那么漫长。终于,3线公交车像缓慢的像一头老牛一样吱呀吱吱地开过来了,在寒风里等车的人们纷纷往车上挤。虎隆虎隆的向着一个又一个站台行进。
$ H8 v; I8 g% }% H z 我扶着扶手,闭目养神。脑子里却想着完全与此情此景不相干的什么东西。想起北大河,应该还是冰封三尺呢吧?河下边一定是有鱼的,而我仿佛就觉得自己就是那冰封的河下边的鱼,隔着透明的冰,可以忘得见见岸上的景色,但却永远无法触及。任凭我怎么的努力,也无法达到离岸只有几十米的山边。( @3 E& @$ V) L0 K0 P+ b) f
在我的心里,有些事有些人不就是那岸边不远处的山吗?那么近,近得能听见山上的鸟叫,近得能听见风吹过松涛呜呜地响。而我,却永无无法游到山脚下。& e) j1 f7 K( g7 P0 h! O9 f6 [
想着想着,委屈的泪就不自己觉地静静滑落腮边。为什么,我得不到我想要的?为什么,我只能感受寒冷?为什么, 你我之间,如此近又如此远?+ f0 x6 H/ Q% t: N9 ] W
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,而是你在我面前,却只能是咫尺天涯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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