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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,很想喝酒。很久没有这种念头,也许是心里太压抑,想释放.
# S% N8 }& P, x) O. F7 N/ y 梳洗打扮,穿衣下楼。站在街边,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。夜色下,跳动的霓虹,冷冷的长街,穿梭的车流,寒风中匆匆行走的人。有谁会留心一个闪烁着迷茫眼神的孤单女人?呼一口气,镇定一下烦乱的心情,然后迈开步子斜穿过马路朝对面的仓买走去。想买酒,货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酒品。从中挑选了一瓶杏花村,52°的。付了款走出去,还是不知道去哪里,想找个安静的地方。在这附近都是些烧烤类的饭店,很嘈杂,不喜欢。拿出电话,拨了同屋小妹的号码,她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工作。“喂!姐,啥事,快说,我这忙着呢。”小妹低着声音快速的说着。“你那人多吗,我想去吃饭。”“和谁啊?几个人?有包房。”“就我自己。能去吗?”“什么?姐,你没发烧吧?”小妹诧异的问。“没有。我很正常,想喝酒,你那要是不行,我就去别的地方。”“别别别,姐你还是来我这吧,我给你定包房,你直接上来就行。别去别的地方,我不放心,你今天状态不对。”
4 y" m# E, T) E6 q. g M3 U* I 穿过两条街,就到了小妹的酒店,径直上了楼,服务生很热情的问几位有订餐吗,边走边回答一个人,有定餐,刚刚定的+++包房。感觉服务生的眼神有些不对劲(很正常,一个女人自己出来吃饭,还定那么大的包房)。在包房里坐下来,跟服务生拿了餐单,点了柠檬冬瓜和丰收炖菜,一凉一热。又点了主食。小妹没过来,我问服务生,服务生说她在忙。菜还没上来,偌大的包间,一个人,那么的空旷,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。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电话,没人打给我。也没有信息。又一次长长的吁气。从家出来的时候,发了短信给他,告诉他我想喝酒,我出去喝酒了。他没有回复,我知道,不会回复的。但是,又忍不住的不停地翻看着手机。包房里很暖,可心里很冷,冷得令自己战栗。今天就是想喝酒,而且想喝醉。不知道这一瓶酒下去,会是怎么样。从没喝过这么高度的酒,一定会很难以下咽。酒对于我来说,就像药,甚至比药还难喝。但是,今天就想喝。 v! K) A# `6 j1 F; c
妹来了,担心的眼神,关切的话语。其实不想让她看到我内心的痛苦。“你去忙吧,我没事,想一个人静静”。小妹说:“我今天就负责你这个包房了。”“那好,你要好好的伺候我。去,先倒点热水给我喝。然后去那边安静的站着,别跟我说话,有事我会告诉你,今晚伺候不好我,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我看着小妹的眼睛努力的笑着说。 “是!我听姐的。”小妹扑闪着大眼睛调皮的应允着。1 U. w1 s/ E8 T. ?- b: ` W
菜上来了,柠檬冬瓜,黄黄的颜色,很喜欢。淡淡的柠檬香,淡淡的甜。清凉又爽口。是喝酒的菜,适合我的胃口。自己斟满一玻璃杯杏花村白酒,缓缓的举杯,轻轻的送至唇边,浅浅的饮了一口。很辣,很辣,口腔里着火的感觉,眉头不禁一皱,快速的将酒咽下去,从喉咙一直到胃,烫烫的暖。就这样,一口口浅饮慢酌着。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。空气中流动着一种凄凉,呼到心里变成了忧伤。表面的淡定,掩饰着内心的烦躁与不安。小妹乖乖的站立一旁,怯怯的,不解的看着。时间,就这样在一口酒一口酒中悄悄的流逝着。酒,也在分分秒秒中越来越少...感觉到自己有一点点的微醺,瓶中的酒已经完全到了肚子里。酒,麻痹了身体,却麻痹不了心。心还是那样的清醒着,微醺之中,他还是那样的清晰。痛,还是那样的真实。还想再喝一些酒,想让自己喝到失去记忆。可小妹说什么都不肯再让我继续喝下去,于是,结了帐,回家。
$ R# j4 c# M0 v( Y) n9 _ 在家里,我开始放任自己,无理的说话,吵嚷。大声的自言自语。喊他的名字,无奈的流泪。心里真的好痛,撕心裂肺的痛。打开电脑,跑到空间去写心情,手指已经不听使唤,总是按错键子。头很晕,身体被酒精侵蚀着,飘飘的麻麻的感觉。可是思维,还那么的清晰不凌乱。就这样在酒醉中清醒的折磨着自己。我无法原谅自己今夜的酒醉,明知道,这样的折磨没有任何的意义。不喜欢酒醉的自己,不喜欢清醒的放纵。就这样在酒醉中清醒着,在清醒中痛苦着,在痛苦中想念着。于是,痛苦越来越浓,醉却越来越清...# }" ?5 W' s( [%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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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本帖最后由 灯火阑珊 于 2009-3-6 18:57 编辑 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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